可他拿不出证据,母亲又偏听偏信,根本不相信他的解释。
而且他的身子明明并无异常,可守宫砂却是消失得干干净净,请来的大夫也帮着苏卿桐陷害他,说他失了身。
苏卿桐,只要他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他好过的。
苏卿桐迎上他的视线,对他挑衅一笑。
蠢货,是他又如何。
他又拿不出证据来。
嫁给乞丐就是他这辈子的命,太子主君之位,只能是他的。
苏卿桐的爹也适时站出来护着自己的儿子,声音不卑不亢,面容十足沉稳,“大公子,我家桐儿最是纯真,怎会沾染这种脏臭之事。”
可他的瑢儿也是无辜的啊。
他怎么可能会青天白日跟护院偷情呢。
苏家主夫再三恳求,眼中泪水决堤,声音好不凄惨,“妻主,瑢儿真的是无辜的啊,我求求你,相信他啊。”
“我求你,再查一查。
再查一次吧,瑢儿不会这样糊涂的。”
“够了!”苏尚书暴躁大喝,耐心已然耗尽。
“证据确凿,你就不要替你的好儿子辩解了。”
“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嫁给乞丐,离京远远的,要么就浸猪笼,一死了之。”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不”苏家主夫悲痛欲绝,一双通红的眼里满是哀伤。
他朝苏尚书爬去,扒着她的裤脚,苦苦恳求,“妻主,瑢儿还是个孩子啊。
你饶过他吧。
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
所有罪责,我可以一并承受,只求你饶了瑢儿这一次。”
“爹,不要为我求情”苏卿瑢跟着流泪,心中悲愤。
娘已经变了,不再是曾经为了保护他们父子,可以忍受被恶犬撕咬的大女子了。
她如今位高权重,娇夫美侍在怀,早就忘了曾经的种种。
嘭!苏尚书冷眼旁观,仿佛脚下这人根本就不是她相处了二十余载的糟糠之夫。
他老了,容颜不再,哭起来又丑又沧桑,声音也难听极了。
苏卿瑢跌坐在地,跟着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