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得知闻人映伤人逃跑后,派遣副将去安抚伤员,结果意外听得她们所言,说她们
对闻人映多次产生不轨行径,试图玷污他,以致闻人映奋起反抗,伤了她们后,逃离军营。
臣查明,确有此事。
故特此来请罪!”
明明军中有军伎给她们解闷,竟然还敢打闻人映的主意,陈文萱都恨不得将那些家伙直接暴打一顿。
也不知道陛下的人抓住闻人映没有,她这请罪没迟吧?
嗯?白瑶拧眉,所以闻人映只是在保护自己?
“闻人映不曾告诉过你?”
陈文萱越发羞愧,低下头,“他隐晦提过一次,说有人窥视他洗澡更衣,偷他贴身衣物,臣没有重视。”
毕竟闻人映的容貌实在可憎,又与诸狼同眠,还会功夫,谁会对他不轨呢。
谁知她们是趁闻人映教授御兽之术时,故意动手动脚
她都没脸说。
白瑶拿起桌上废弃折子直接砸她身上,声音冷厉,“你这个大将军当得,可真有意思。
军营有这么忙吗?
你明知闻人映是男子,理应护卫他周全才是。”
而且闻人映还是她亲封的御兽使,结果她就是这样漠视他的话语?
难怪人家要跑呢。
得,头一次冤枉一个人。
陈文萱自然知错,脑袋埋低,“陛下,臣知错,请您责罚。”
白瑶当然要责罚她。
“那些受伤的将士都欺负过闻人映?”
“有一半是,另一半是拦截闻人映时,被他误伤的。”陈文萱摇头。
好吧。
白瑶眨眼,脸上划过一抹不愉,沉声道,“所有欺负过闻人映的将士,打断一条腿,逐出军营,派去挖运河。”
“至于你当着所有将士杖责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三十军棍不至于要她的命,但也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可这是她该得的惩罚,身为将军,疏忽职守,处理不当,没有造成更大的问题就算她运气好。
她为了将士们着想,都允许军营里有军伎了,结果还是管不好自己裤裆里那点子事。
“谢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