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陛下雌风丝毫不减,反而有种越发深厚的感觉,每每在床榻之间,都能把他折腾得
要不是为了怀上孩子,他可不会这般勾引陛下。
毕竟自己的小蛮腰可经不起陛下摧残。
白瑶搂住他,脸上笑意昂扬,低头在他眉心印下一吻,“谁让阿拂的身子总是让人忍不住沉迷呢。”
二十来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谁不喜欢。
“陛下~”讨厌。
欧阳拂捂住她的嘴,眼神幽怨。
得亏这里只有她们两人,不然他都要羞死了。
白瑶轻笑,拉下他的手,吻上他嫣红润泽的唇瓣,开始剥壳
都说春宵苦短,可欧阳拂觉得自己像是度过了漫长又慢慢慢长长长的一个夜晚。
煎熬。
耳鬓厮磨,缱绻恩爱倒是有,就是有点难以承受,以至于第二天,他确实没能下床。
原本约好的时间也不得不改期。
两日后。
欧阳拂一袭盛装,带着一名衣着华贵,容色憔悴的中年女人入宫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御书房,白瑶抬头,审视的看向欧阳拂身后之人。
女人约莫五十出头,从脚步来看,不会武功,头上华发一簇接一簇,两眼凹陷,面色发黄,看起来就跟有重重心事一般。
未敢直视白瑶,女人恭敬的跪下行礼,声音沙哑。
“草民纳兰凤拜见翰云国君。”
看其周身气质和行为举止,倒符合商人身份。
“免礼。”白瑶稳坐龙椅高台,声音醇厚道。
“听说你找朕有事相商?”
没有多余的废话,白瑶直切主题,省得耽误时间。
女人缓缓起身,抬眸先是看了白瑶一眼,眼神有些惊诧,意外白瑶居然这般年轻俊美,英姿勃发。
不是说翰云国君已经快有三十岁了吗?
如此甚好,她那儿子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
瞧见女人脸上突然浮现的窃喜,白瑶眼神一凛,心中有了防备。
她咋了?想刺杀她?
一句话还没说呢,就开始发笑?高兴早了吧。
纳兰凤并不意外白瑶的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