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皱眉，看向对方。
天星上人笑了笑，说道：“那就是——大道本身！”
“……”
杨凡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挥手把对方打发出去。
虽然，对方的话有卖弄之嫌，却给了他一个提醒，大道本身的确不受克制，因为他本身包容一切，但是，不受克制的力量……
未必没有！
杨凡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明悟：“不受克制的力量，其实……就是力量本身！能够克制力量的，唯有更强大的力量！”
这就是力量之道！
有了这个明悟，杨凡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自身。
他以太阴太阳，五德五行为根基，融合了盘古真身，并且，又融合了天地本源之力，方才形成了如今自己这一尊帝皇真身！
可是，这真的是最强大的力量之道吗？
“过于拘泥于不同的权柄和神通力量，却忽视了真正的力量本身！我的身躯，我的存在，才应该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才对！”
杨凡的目光坚定。
要知道，他的真身是同时证了肉身武道和神通武道的，拥有内外两重玄天之力，如今看来，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切割？
“如今想来，我当初的确是有意无意的在走盘古的力量之道，但是，盘古的力量之道当真只有太阴太阳和五德五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