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元心里想了千万种可能,他痛斥,冷嘲,甚至发卖她。
却从未想过,他叫人看不透。
仅仅半年,就褪去了少年青涩,深沉不可测。
而且,他并非如传闻中那般,病得快要死了……
“把衣服脱了。”不等她多想,楚鹤川坐在桌案前,冷冷出声。
宋妙元僵住。
“穿成这样,我还能会错意不成?”楚鹤川挑眉,抬手勾起那层薄薄的轻纱。
轻纱落下,露出了粉色肚兜。
几乎遮不住大片的莹白。
颤巍巍的,叫人想要把玩。
宋妙元咬唇,羞得几乎要落下泪,可楚鹤川竟一把拉住她手腕,将她抵在了桌案上。
“不要……”
楚鹤川居高临下,眼中沉着暗色:“婆子没有调教好你?伺候人,你不懂?”
宋妙元艰涩张口:“奴婢……知道。”
她鼓起勇气,轻挑系带。
肚兜落下,一片白皙,细腻无瑕。
楚鹤川的眼神渐深。
猛地垂头,深深吻上,如疾风骤雨,狠厉地似是要将宋妙元揉碎吞噬一般。
宋妙元逃到一边,连连后退。
楚鹤川步步紧逼,低头俯视着她。
宋妙元不愿和他对上目光,本能伸手去推:“楚……”
“唤我夫主。”
宋妙元本能挣扎,但想起当前的处境,又慢慢软下身段,她咬着嘴唇:“夫主……”
楚鹤川拉下帐帘掩住二人,只留下模糊的影子,他埋在宋妙元颈间,誓要从宋妙元紧咬的唇齿间撬出些许动静。
宋妙元恍惚间自嘲,自己竟能从中寻到一丝虚无的安慰,让她能暂时从凄苦的现状中脱离出来。
可她能察觉到,楚鹤川在宣泄怨愤。
毫不留情。
暖帐中,透红的纱帘被抓得层层褶皱,木质床沿还有几许指甲留下的刻印。
半夜,云雨骤停。
宋妙元浑身发痛,却还是挣扎着要下床。
试婚丫鬟,身份和通房无异,都没有在夫主榻上过夜的资格。
可刚下床,她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