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妙元的亲笔书。
小笺里的字字句句,言辞恳切,感人至深。
楚鹤川怒火中烧,好一段师兄妹情谊,真是让人为之动容。
她好大的本事,在这深宅大院里都能和别人暗通款曲!
楚鹤川狠狠将食盒摔向墙角,盒子被砸的四分五裂,食盒里的瓷碟也碎了一地。
宋妙元心惊胆战地看着暴怒的楚鹤川,“你听我解释,你莫要误会,我只是……”
“亲眼所见你还要如何狡辩?难道你要说这食盒里的东西不是你所放,小笺上的字不是你所写?!”
“你……你听我说……”
“我想信你,可你呢?将我当傻子一般愚弄!”
楚鹤川暴戾地将宋妙元拖拽进屋里,砰地一声重重合门。
他将宋妙元抵在门框上,“我告诉你,若再惹恼我,我的侯府你也休想多留,我不介意送你回刑部大牢。”
“我和师兄当真没有私情,我只是……”
宋妙元带着几分讨好,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摸楚鹤川的手,却被他无情推开。
“闭嘴。”
楚鹤川冷漠的语气满是怒意。
“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踏出这院子半步!”
说罢,楚鹤川拉开房门,拂袖扬长而去。
宋妙元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她知道今日自己是真触了他的霉头。
自那以后,半月时间里,楚鹤川再未踏足过玉兰院半步。
侯府下人对此都在窃窃私议,纷纷猜会不会再过几日楚鹤川就会将宋妙元赶回柳家,不少人落井下石,之前再得宠爱又如何,不是正经主子,被厌弃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别人都是冷眼旁观,而秋水得了孟氏的“叮嘱”,日日作弄宋妙元,刻意让她难堪。
“动作快些!”
秋水一脚踢翻木盆,盆里的水溅了宋妙元一身。
“要洗的衣裳多着呢,你手下动作快些,洗不完今儿晚饭也别想吃了。”
宋妙元咬牙擦干脸上的水,挽起袖子,一言不发地继续浣衣。
她知道秋水对自己有诸多不满,当初楚鹤川护着自己时没少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