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陈玉柔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血色的嘴唇显得更加苍白，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郭永昌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她眉毛一挑，朝郭永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怎么，郭大人又想问什么。
本夫人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一个字也不会说，你就死了那条心。”
郭永昌让两名手下左右控制，将陈玉柔的嘴巴打开最大，塞了一颗实话丸到她的嘴里。
陈玉柔想吐出实话丸，郭永昌往她的肚子打了一拳。
陈玉柔吃痛，实话丸被咽进嘴里的。
两人放开陈玉柔。
“郭永昌，你个老匹夫，你给我吃了什么？”
郭永昌见陈玉柔气急败坏，嘲讽一笑，“ 陆夫人，不要着急，那叫实话丸。
吃下它，你会实话实说，再也不会像个不开嘴的蚌壳。”
“有什么可能，你在吓唬谁。”
郭永昌看了一眼书记官和福喜大总管，
“有福喜大总管在那，是不是有我所说的功率，拭目以待。”
“陈玉柔，你是陷害十三皇叔府和镇南大将军府的主谋，是不是！”
“是！”
“ 宣平侯夫人也是主谋！”
“是！”
“如烟姑娘和灵儿是你们派出的人？”
“是！”
“她们来自哪里，在哪里被训练，像她们这样的女子还有多少？”
“哪里？”她们来自哪里，陈玉柔的眼睛迷茫，像是丢了魂似的。
郭永昌暗道可惜，好在平南王世子早提出一说到红玉山庄，相关的人，都被下了禁忌。
想问也问不出来，他放弃。
“你想让两府被灭绝？”
“是！”
“你不担心陛下杀了镇南大将军府满门，会引发西南大动乱？”
“与我何干，我只想报仇！”
“你是北戎的奸细？”
“不是！谁是北戎的奸细，反正我不是！”
“最后一个问题，当年，是你给李丞相下了控心蛊，还在李丞相府中放了谋反的信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