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老子是个没多大本事,儿子倒是一个有能耐的。
陆希和还想套话。
陈翰知道的就这些,想套话,能套出什么?
陆希和寻了一个借口溜了。
柳太傅和丁秋飞不甚在意,陆希和想做什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镇南大将军留下的这个坑,令陆希和很膈应。
他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丁秋飞之所以找柳太傅喝酒,单纯是想等他醉了,再套话他,没有想到柳太傅会叫上陆希和。
更加没有想到陈翰会来搅局。
今天是没法问了,谁知道陈翰是真醉,还是假醉。
陆希和回到府中,和陆珍珠说起此事。
陆珍珠抄起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
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
我怎么比不了一个在寺院关了几年的疯子。”
换作其它人,她心里没那么难受。
镇南大将军府的意思是他连一个疯子都比不上吗?
陆希和见她发火,劝道,“珍珠,你消消气。
不要太在意,说到底,宁平安只是一个病秧子,说不定没过几天就病死,为了他生气不值得。”
陆珍珠敛去眸中的戾气,笑着对陆希和道,“父亲,你大可放心,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陆希和见她的神情没有异样,不再啰嗦。
女儿大了,他这个老父亲,自是不能管得太紧。
“你知道就好!”
陆希和心情低落,让陆珍珠离开。
不仅陆珍珠的面子被踩,他的面子同样被踩到地底。
他的心情怎么可能好。
离开陆希和的书房,陆珍珠黑着一张脸回到自个院中。
“好你个宁平安,本小姐让你成不了亲。”
在丫鬟耳中低语了几句。
丫鬟应了一声好。
次日,宁平安陪同宁老夫人去陈府的路上,反复听到,“病秧子配疯子,天作之合。”
宁老夫人气得要命,这也太损了。
到底是谁想恶整镇南大将军府和陈府。
没人知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