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很明显地看见了金洙赫努力瑟缩的手指，和泛红的甲床。
“你咬指甲了？”朴敏熙皱眉，仔细检查了金洙赫的十根手指，然后看见了才被放在旁边的平板。
“没事。”金洙赫把手缩回去，然后有点紧张地看着朴敏熙拿过平板。
“你买了东西吗？还是在看帖子？”朴敏熙打开被清得很干净的后台，然后进设置看应用使用时长，准确地找到了金洙赫刚刚用的软件。
“买了东西。”金洙赫含糊地说，然后补了一句，“一些比较难买的画具，专门找的代购。”
“是吗？”朴敏熙打开了聊天框，金洙赫闭上了眼睛。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
“你画画要用烟？”朴敏熙轻笑一声，“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话。”
金洙赫抿唇，睁开眼睛。刚刚听到的笑声果然是错觉，朴敏熙现在看起来还挺生气的。
“要用啊，必不可少。”金洙赫硬着头皮回答。
她偶尔没有灵感的时候确实会吸烟，之前一段时间有了收益，过得没有那么拮据的时候，她都会点着烟画画。
只是现在瘾更重了一点而已。
“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朴敏熙严肃地看着金洙赫。
“在跟你分手之后，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很重要吗？”金洙赫轻笑，“你不会是想帮我戒烟吧？”
朴敏熙没说话，她是这么想的。
她没有参与的时间里，金洙赫变成了她陌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抽烟，但是其实一切也都是有迹可循，比如说最后一次见面之前，她就在金洙赫身上闻到过浅淡的烟草味。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而已。
“退了。”朴敏熙淡然地说，然后把平板塞进金洙赫手里，“你自己来。”
“我不退。”金洙赫把平板放到一边，“不是说钱任我花吗？我就是买了烟而已，就不行了？嫌贵我可以换别的牌子。”
“今天你要买烟，明天你要买毒吗？”朴敏熙冷着脸，“退了。”
金洙赫和朴敏熙僵持着，就是不愿意去拿平板退了。
“那我来。”朴敏熙浏览了一下他们的聊天记录，然后非常淡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