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致道“她是长信侯府的嫡女。”
叶清语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赫连致,
她当然知道她是长信侯府的嫡女,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弃她了吗?
“她是长信侯府嫡女怎么了,也改变不了他是弃妇的事实。”
赫连致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们不说她了。”
叶清语在他胸口锤了一拳,娇嗔道:“既然她不想跟我共侍一夫,正好我也不想跟她共侍一夫,她学的是内宅那些阴死手段,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说完还撇了撇嘴。
她又看着赫连致“虽然她的那些手段我学不来,但是让我学她娇娇柔柔的跟你说几句肉麻的话还是可以的。”
她双手叉放在身前,笑不露齿的,娇娇柔柔的喊了一句:“夫君。”
喊完以后,她还装作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天啊,肉麻死了,好假啊,她怎么这么虚伪。”
赫连致也打了一个冷颤,只是因为叶清语故意做作,其实夏星儿并没有跟他这么说过,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自觉的也说了出来:“她并没有这样说过话,她每次跟我说话都是不卑不亢,多余的一句废话都没有。”
叶清语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因为她刚才就已经跑开了。
虽然没能扣下夏星儿的嫁妆,但夏星儿离开了,她就是正妻,不再是平妻。
要是她知道赐婚圣旨上写的是平妻而不是正妻,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赫连致没有去追跑开的叶清语,而是在河边坐了下来。
到现在他的脑子还是昏的,今天和离旨意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把他劈的内外焦黑。
他想起了许多事。
想起第一次见到夏星儿,想起登门求娶,想起太后赐下婚约,他是何等欢喜。
大婚当日出征,他是多不舍夏星儿。
行军路上,他想起红盖头下夏星儿那张冷艳绝城的那张脸,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何其有幸能够娶夏星儿为妻。
后来随着战事吃紧,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他再也没有想起夏星儿。
每天都跟将士们,叶清语讨论怎么御敌。
他看到叶清语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