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的一声。
这时,皮带扣和胸针终于被分开。
顾夕心头狂喜,笑容染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手捂着胸口坏掉的胸针,站起身来。
再看男人时,她目光里尽是恐惧和不安……
身高有一米八九只会多不会少的英挺男人,挺拔站立,面部表情严肃硬朗,像是导师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的女学生。
对视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时,顾夕不自在,只好道歉:“对不起!陆总,我继续包书皮!”
道歉完毕,顾夕捡起一旁地上的海绵宝宝图纸,去包书皮。
接下来一直到包完书皮离开的时间里,顾夕过得都拘谨不已。
每分每秒感觉都有一万年那么长久难熬,男人的身份地位,外表以及行事的沉稳矜贵,都昭示着生人勿进。
顾夕下楼,许久,心跳才平复。
她决心以后要离顶层那位总让她状况百出的男人远一些了。
由于包书皮花费了许多时间,顾夕的手上堆积了不少工作。
一直忙碌也有个好处,能让她忘记之前顶层总裁办公室里尴尬的一幕幕情景。
“晚上到我家吃饭,我哥来接我们。”李妮手上抱着一摞资料,趁工作空当,过来弯身在顾夕耳边说道。
顾夕看她一眼,点头。李妮的视线不经意的注意到顾夕胸前的衣物上。
“怎么坏了?”李妮诧异的问道。
这个胸针虽然不是什么大牌,但那却是顾夕从高中时期就很珍惜的一个物件。
李妮不知道这个款式已经过时的胸针是谁给顾夕的,但她和顾夕高一就认识,她经常去顾夕家,知道顾夕有一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就只有这枚胸针。
顾夕低头看着衣服上这枚坏掉的胸针,撒谎道:“碰到一个孩子,我蹲下身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胸针不放,所以……”
“熊孩子,真是讨厌。”李妮觉得顾夕一定很心疼,宝贝了好几年的胸针,就这样被拽变形了。
李妮摇摇头,回了工作位上。
顾夕失神的抬起一只手,轻轻捂住了这枚坏掉的胸针。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