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曜没有留她，只希望念穆能考虑下他说的。
他说那么多，都是为病人着想。
虽然不知道是谁教念穆这些，但这些就像是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前，被历史淹没的药方，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却有着奇效。
司曜也研究过念穆发过来的药方，普遍的药材都是养气养血，中药中有几味药方是治疗眩晕呕吐的药物，但这些中药比较常见，不知道为何，加在一起，便有了如此奇效。
至少在顾漫微的身上，作用是巨大的。
只化疗了一次的顾漫微，在吃了这中药后，不再眩晕呕吐，甚至胃口好了很多。
要不是这药方是医院亲自煎好，然后送给病人喝的，他要怀疑念穆是不是在里面还加了什么药。
但从取药，到煎药，每一个步骤都是在医院进行的，真真实实，念穆没有干预过。
司曜暗暗称奇。
他给陆聿寒拨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便被拒接。
接着陆聿寒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开会，有事？”
“真是省事。”司曜读懂他的话，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
他给陆聿寒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大致意思是念穆手上的药方很好，但要给更多病人使用，便要国家药监局的许可，他想拜托她继续做研究，让这些有效的药方通过各种研究流程，然后上市。
“她决定。”陆聿寒回复了三个字。司曜“啧”了一声。
别人都是夫唱妇随，陆聿寒这里，大有妇唱夫随的意思，念穆要是肯研究，早就答应了。
就是感觉她犹豫，司曜才会联系陆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