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听不懂粤语,但是听懂了她第二句话,“您是张天继医师?”
何宝珠用蹩脚的普通话问着对面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差点以为对方是来给何氏集团捣乱的。
“我是张天继,也是医师,但不是专家,更不是着名专家。”张三还是想把条幅扯下来。
何宝珠听懂了张三的话,可还是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牛仔裤配衬衫的年轻人就是北京相关单位给她推荐的专家。
说好的中医专家呢?说好的香港天地一家亲呢?说好的内地香港心连心呢?
她心里的绝望又浓烈了几分。
“何宝珠女士是吗?我们通过电话,我姓何。”何国民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出现在她的身边。
张三趁机飞快把条幅从那几个身穿统一制服的人手中抢下,连叠带折的总算收了起来。
何宝珠与何国民对接完毕后看到张三的行为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内地不都是通过这样方式表达敬意吗?”
她让司机举起条幅有两个目的,即是为了学内地向专家表达尊敬,也是为了给外界一个信号,有内地专家专门来为我何家治病。
即使治不好,对外界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也是一个警告,我何家在北京有人。
现在看张三如此在意横幅,她有些不高兴了。当然,如果张三是一个仙风道骨,白发苍苍的老者,她这个不高兴肯定不会表现出来。
“没什么,我们该走了。”张三闷声开口,才下飞机就受了这个刺激,他对此次香港之行开始担心。
机场外8辆豪车等候,打头的一辆是宾利雅致728加长版。
何宝珠邀请张三与何国民坐上头车,一起前来的孙立人则坐到了后面车辆。
上了车何国民好奇用粤语发问,“怎么会来这么多车,不是说了就三个人吗?”
“你们内地不是讲究这个吗?”何宝珠反问他,“张医师有过治疗脑中风的经验吗?”
“不知道。”何国民淡淡开口,“我只负责把他安全送到。”
临来前何卫民有过交代,有关治疗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多说。
张三轻咳一声,含蓄提醒他们如果交流请用普通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