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可尧终于讲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边的几人都是触目惊心,尤其是裴香罗,她现在简直就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她的身子仿佛都有了意识正在自我为敌。
“六弟,我、我对不起……”
“二姐,放过自己吧,其实爱你的人,一直都在身边陪着你。”
终于,终于在这一刻,裴香罗终于回忆到了以前的点点滴滴,她终于想起来了曾经所有的经历:
“这茶要是真能耐心的品起来,那比酒可确实不遑多让,裴兄,臧兄,你们的意思呢?”
一个简陋的茶馆里,大哥,臧禹川和柏木三人都在这里,这三个好兄弟正在以茶论道。
“酒烈性情,茶入人生,一杯入喉,百感齐迎。”只见臧禹川先是拿起茶杯轻轻闻了一下,然后才稍微抿了一点,接着就放下了茶杯,“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臧兄所言极是,”大哥赞同道,“茶道的确犹如人生之道,虽苦涩舌苔,但若配以温热之水,倒也不失为一种洒脱的自然。”
“那又何谓温热之水?”柏木问。
“温的是性,热的是情。”臧禹川答。
“至于这水……”
大哥看向了柏木,臧禹川也看向了柏木,两人都是笑眯眯的,不过后者却是一头雾水。
“裴兄,臧兄,你们这是何意?”
“柏兄,你可曾有过成家立室的志向?”
面对臧禹川的提问,柏木忽然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直接举杯就喝光了一整杯茶。
“大丈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柏兄为何羞怯?”
“臧兄有所不知,我天生地养,浪迹江湖,如此无垠之人又怎能拖家带口?”
“柏兄此言差矣,”大哥开口道,“正如茶道所讲,干茶虽生得硬朗无惧,但未免太过于不近人情,而流水虽善利万物,但也包裹杂余,只有茶入水,水温茶,这样的味道才能弥漫天地。”
“柏兄,你意下如何?”臧禹川问。
“臧兄,裴兄,你们?”
“不瞒柏兄所说,我其实早就想将小妹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