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小心翼翼地把压缩饼干拿在手里,看着这块已经有些变形的饼干,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食物,
他仔细地把饼干掰成几块,每一块都尽量大小均匀。
“来,吃点,补充下体力。” 他把掰好的饼干递给大家,
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他知道,大家和他一样,已经在饥饿和寒冷中煎熬了太久,这块饼干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食物,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何晨光接过饼干,看着手中这小小的一块饼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艰难的时刻,这块饼干不仅仅是食物,更是他们之间深厚情谊的见证。他抬头看着梁松,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梁队,你也吃。” 他说道。两人默默地吃着饼干,每一口都吃得很慢,细细品味着这来之不易的食物。
熬过了那漫长而又寒冷刺骨的黑夜,仿佛历经了一个世纪的苦难。在无尽的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梁松和何晨光。终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蒙蒙亮的天色如同一块轻柔的薄纱,缓缓地揭开了新一天的序幕。这一丝曙光,如同黑暗中的希望之火,在他们疲惫不堪的心中燃起了一丝温暖。
梁松和何晨光从芦苇丛中艰难地站起身来。他们的身体因为一整晚蜷缩在冰冷潮湿的环境里,仿佛被冻僵的石头,变得僵硬而酸痛。
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像是在拉扯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伴随着一阵难忍的刺痛。梁松的关节像是生了锈的机器,每动一下都发出 “咯咯” 的声响,何晨光则忍不住微微皱眉,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两人相互搀扶着,拖着疲惫不堪、几近虚脱的身躯,在茂密的芦苇丛中艰难地摸索着前行。
脚下的泥土又湿又软,像是一片沼泽,时不时就会陷进去,让他们本就沉重的步伐愈发艰难。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他们的鞋子深深地陷入泥中,拔出来时还带着沉甸甸的泥巴。芦苇叶不停地刮擦着他们的脸庞和手臂,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血痕,但此刻他们早已无暇顾及这些伤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离开这里,寻找生机。
好不容易走出芦苇丛后,他们的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搜寻着,眼神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