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包扎完毕,何晨光看着梁松,眼神坚定:“梁哥,我能走,不能耽误大家。” 说着,他双手撑地,试图站起来。
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不停地颤抖,肌肉紧绷得像一根根钢索。梁松连忙伸手扶住他,双手紧紧地握住何晨光的胳膊,给他力量和支撑。
何晨光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双腿颤抖着,终于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小腿伤口被绷带紧紧缠着,但鲜血还是透过绷带渗了出来,将裤腿染得一片殷红,那血迹还在不断地往下蔓延。
两人一瘸一拐地朝着队伍撤离的方向追去。梁松的手臂紧紧搀扶着何晨光,给他力量和支撑。
何晨光每走一步,都要咬紧牙关,忍受着小腿传来的剧痛,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晃动。
他们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脚步拖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背后,传来敌人的叫骂声,
在敌人叫骂声的追逼下,梁松搀扶着何晨光,一瘸一拐地拼命追赶着撤离的队伍。每一步都似踩在荆棘之上,钻心的疼痛侵袭着他们,但他们心中那股守护众人的信念如磐石般坚定,支撑着脚步不曾停歇。
就在他们几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一阵低沉而熟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梁松猛地抬头,只见接应的直升机正破开晨雾,如一只巨大而矫健的雄鹰,稳稳地在他们头顶盘旋。那螺旋桨飞速转动带起的气流,吹散了周围弥漫的硝烟与尘土,也仿佛吹散了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
这一刻,梁松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激动。他知道,希望就在眼前,众人即将脱离这危险之地。可随即,他又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必须尽快让直升机上的队友确认他们的位置。
他急忙腾出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信号弹。手指触碰到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外壳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抽出。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微微颤抖的身体,举起手臂,将信号弹对准天空。
随着 “砰” 的一声脆响,一枚橙色的信号弹拖着长长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