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村民们在队员们的护送下,一个接一个地顺着绳梯爬上直升机。
眼看着队伍越来越短,梁松心中既欣慰又焦急。欣慰的是大家都在逐渐脱离危险,那一张张逐渐远去的面孔让他感到一丝安心;焦急的是敌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很快,梁松手中的弹匣里的子弹越来越少。他快速地换了一个弹匣,那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继续射击,然而,敌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子弹即将告罄,攻势变得更加疯狂。他们相互呼喊着,调整着进攻的策略,试图突破梁松他们的防线。
何晨光也在一旁奋力开枪,可他受伤的腿让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他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但他从未停止射击。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血痕,那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却只是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继续射击,仿佛那点伤痛根本不值一提。
终于,梁松摸到了最后一个弹匣。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整个世界的力量。他将弹匣装上枪,这是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后的坚守。他清楚,一旦这个弹匣打光,他们将面临敌人更加疯狂的攻击,但他毫不畏惧。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仿佛在告诉敌人,即便只剩最后一口气,他也要守护大家的安全。
随着子弹一颗一颗地射出,弹匣里的子弹越来越少。敌人已经冲到了几十米之内,他们狰狞的面容清晰可见。
有的敌人脸上满是凶狠的表情,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有的则眼神中透着疯狂,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梁松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腔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但他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他在心里默默念着,不能慌,一定要稳住。
“咔哒”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