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数到第五个和第六个热源时,梁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原来,那两个哨兵正耷拉着脑袋,处于打瞌睡的状态。
在这紧张万分的任务中,他们的懈怠无疑给小队的行动创造了难得的机会。梁松的心里闪过一丝庆幸,但他马上又告诫自己不能有丝毫的大意。毕竟,还有其他五个哨兵保持着警惕,就像五头随时可能苏醒的猛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终于,行动的关键时刻到了。爆破组的队员们如同鬼魅般,悄然摸到了东墙下。
夜色像是他们最好的伪装,他们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每个人都神情专注,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握着爆破装置,那装置在他们的掌心仿佛有了生命。
他们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最佳的爆破位置,每一个动作都轻缓而精准,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的梁松,迅速架好枪。他将枪托稳稳地抵在肩膀上,肩膀被压得微微下沉,但他却感觉无比踏实。透过瞄准镜,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瞄准镜就像是他连接战场的窗口,据点内哨兵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枪身,这是他缓解紧张的习惯动作。
突然,瞄准镜里的一个哨兵毫无预兆地转身。梁松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扣扳机的手指微微发颤,那细微的颤抖仿佛是他内心紧张的外化。那哨兵的动作仿佛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随时可能打破此刻的宁静。
梁松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显得格外响亮。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哨兵转身的原因:是发现了爆破组的踪迹,还是仅仅是无意识的转身?
他不敢有丝毫的猜测,只是更加紧紧地盯着那个哨兵,手指依旧紧紧地搭在扳机上,只要哨兵有任何异常举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