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魔雄死了。”面对随时会暴走的程来,蝎子很慌,“就在园区外的小树林,色魔雄身体已经凉了,陈江河也没好到哪里去,大腿被人扎了一刀,脸上全是血,完全昏迷了过去。”
“那疤面呢?”
“不……不知道到。”蝎子咽了咽口水,“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闻言,程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想到了什么。
随后咬牙开口,“蝎子,你带着一队人,开上车,给我把油门踩到底,一路向东,务必把疤面和那个孩子给我劫回来。”
“向东?”蝎子犹豫了下,“程总,你怎么知道他们向东跑了?万一不是东方呢?”
“一定是东方。”程来笃定道:“我要没猜错,他们这时应该正在往边界处赶,趁着夜色,咱们还有机会,快去。”
“是,马上去。”
应了一声,蝎子叫上狼头,带着一队人,开始在夜色中追捕。
98年时,缅北的路都是坑坑洼洼,坐在吉普车上,就像坐摇摇车一样,根本开不快。
当然,蝎子的车开不快,谭韵的车更磨叽。
尤其在路面不熟时,每次遇到岔路,还得拿出地图研究一下。
坐在后排,疤面有点急促,“谭队,人呢?其他人呢?”
“都散开了。”谭韵叼着棒棒糖,不急不慢道:“人太多,目标也大,容易被盯上。”
“话不能这么说吧,万一程来的人追上来怎么办?”
“追上来就追上来呗。”谭韵不以为然,“疤面,你以前也是刀口舔血的主,怎么当了几年卧底,胆子还小了。”
“没办法,看过太多生死,反而不淡定了。”
说完,疤面掏出烟,就在准备点燃的同时,瞥到了身边的耿小小。
想了想,又把烟收了回去。
毕竟在孩子面前抽烟,影响不好,如今他马上就要回国重生了,形象很重要。
耿小小只是笑了笑,“疤面叔叔,想抽就抽,不用顾及我的,比起烟味儿,死老鼠味烟难闻的多。”
“死老鼠……你闻过死老鼠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