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未料到,始作俑者竟是妘姝,遂皆疑惑地望向她。
妘姝嘴角微搐,她深知最终矛头定会指向自己,然她自觉并无过错,遂坦然承认道:“是我所为,不过爹爹,我可没有做错。”
妘同浦面沉似水,不置可否,仅是云淡风轻地说道:“你没错,是你表哥之过,你出门在外,他们竟未能护你周全。”
此言一出,李芳华和妘月影皆忍俊不禁,就连苏芷予也不禁莞尔。往昔表兄弟们遭责骂,皆是因类似缘由,故而如今他们都不敢再来了,反正来与不来,皆是难逃牵连。
李芳华亦附和道:“日后两个丫头出门,皆让表侄们相随护卫,如此便安全多了。”
妘同浦连连摇头,“我所关注的重点并非在此,女儿自然不会有错,然而她这一挺身而出,还让沈尚书在朝堂上当众言明,如此一来,姝儿可就名噪朝堂了,只是这名声究竟是好是坏,却也难以定论。”
“那也不能算错,只要不是行恶事就好。”,李芳华赶忙再次打圆场,护犊子乃是每个母亲的天性使然。
妘同浦眉头紧蹙,“关键在于沈尚书竟然当庭为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向我提亲,求娶姝儿。”
“不行!”,李芳华一听,当即表示反对。
“我当时也是这般反应。”,妘同浦说道:“只是沈尚书当庭便向我行礼了,他言明自己也知晓儿子不成器,但是纵观整个宛京,如今唯有姝儿能够降得住他,于是只能先饮酒壮胆,如此才有胆量提亲。这一番话,说得我都不禁有些动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你不会就这般将姝儿给卖了吧。”,李芳华的关注点全然不在其他方面,话语更是直切要害。
妘同浦急忙摆手,“绝对没有,这种事情怎可能当场就做决定,我只道自家女儿的事情当由她自己做主,父母也不便横加干涉,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他给糊弄过去了。”
李芳华这才如释重负。
妘姝也随之松了口气。
就在众人皆以为事情已然过去之时,突然有一名下人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启禀侯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