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华亦觉此计甚妙,自家已然明确回绝,若是日后再纠缠不休,那便是无理取闹,错在对方。
“哎~,这是何等地事啊!”,她慨叹一番,而后让众人继续用饭。
须臾,下人又匆忙来报:“我等已依侯爷之命,如实转告,然对方虽人已离去,其物却皆留于府门之前。”
妘同浦闻之,不禁眉头紧蹙,谁家见过纳采之人如此处置礼物,这般行径倒恰似闹事之人。
“他们此举不似沈尚书所为,毕竟他乃读书人,此等做法反倒更似市井无赖之流。”,李芳华道。
妘同浦灵光一闪,手拍大腿,喜道:“娘子所言极是,既然他们未有明确文书至我手,却耍弄这等无赖手段,那我等便任其放置于此,反正丢的又非我妘府之颜面。传下去,那物任何人皆不许触碰,他人若要拿取争抢,也莫要阻拦,权当不知,我等乃清白人家,未交至我等手中之物,便与我等无涉。”
“遵命,侯爷。”,下人领命而去。
接下来众人亦无心用饭,草草了事,便各自散去,不过妘同浦夫妇几人却是一同离去,想必是还要商议要事。
妘姝本欲询问父亲有关开办女子学院之事,欲知朝堂之上是否已议此事,然观其脸色,却是不敢贸然发问,只得将此事深埋心底,暗自思忖着待数日后直接询问长公主。
回到自己那宛如蜗牛壳般的蜗居,妘姝刚躺下准备小憩片刻,就瞧见琼玉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嘴里还大呼小叫着:“小姐,小姐,不好啦……”
妘姝连头都没抬,不咸不淡地问道:“小姐好着呢,难道是你出什么事了?”
琼玉手扶着墙,大口喘着粗气,“有人来提亲啦!”
妘姝一听便心知肚明,看来今天这府上怕是无人不知此事了。
琼玉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可看着小姐毫无反应,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姐,你咋这么淡定呢?”
“我该有啥反应?”,妘姝反问道。
“小姐应该……”,琼玉自己也突然卡了壳,她也觉得这事似乎确实不该有什么反应,毕竟小姐若有心上人,肯定会告诉自己的,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