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镜卫公却感到真正的大麻烦已然降临,因为新的执事已然抛弃了昔日的据点,他们甚至对对方的身份一无所知。这无疑表明天香门对他们已失去信任,在探寻真正的敌人时,将他们视作普通路人,甚至是可能给破案带来阻碍的绊脚石。
“既然对方心生疑虑,那便让她们自行调查吧,我就不信她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心中暗自思忖,随后在情报后面批注道,“所有相关人员暂且保持缄默,除了必不可少之人,其余人等皆先撤离。”
就在他放下笔的瞬间,又迅速地拿起笔来,下达了另一道指令,“加强对白雪的监视,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妘姝回到家中,与姐姐一番商讨后,依旧是一筹莫展。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建设女子学院最大的问题竟然是源于自己对宛京的了解过于肤浅。
在她最初的调查中,宛京绝大部分地方的地价都是一平方大约就值二两到三两银子,然而她却未曾料到,实际操作起来所需花费的竟如那无底洞般,让她的预算捉襟见肘。
“妹妹莫要慌张,此事我们大可徐徐图之,况且如今寒冬将至,实非劳作良季。”,妘月影柔声宽慰道,尽管她也深知此乃棘手难题,然姐妹俩皆已乱了阵脚,此事又该如何推进?
“我岂能不急?此事若久无进展,皇上会作何感想?又会如何看待父亲?往大了说,或许有人会给我们安上欺君的罪名,华安县主。”,妘姝特意在“华安县主”四字上加重语气,意在提醒她,莫要忘了自己已领受的口头赏赐。
妘月影未曾虑及此节,仅是言道:“欺君之罪倒未必,宛唐国并无此说法。只是如此一来,皇上对我们的信任势必大打折扣,日后见了父亲,怕是也会念及此事。”
妘姝万没料到宛唐国竟无欺君之罪的说法,看来宛唐国果真是承袭了大唐的传统,于言论方面着实自由许多。
“不如这样吧,我们寻长公主殿下商议一番,那些对皇上难以启齿的话语,对长公主反倒容易开口,且看她有无良策。”,妘月影灵机一动,想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