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就半信半疑,何必强作笑颜。”,她面露不屑,心中暗忖,既然连得了自己好处的褚实都如此相信,外面相信此传言的人必定更多,显然这是那伙人的移花接木之计,自古以来便有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之说,自己断不能让这流言继续扩散。
既然你们妄图将我拖入泥沼,让我成为你们的替罪羔羊,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她的目光闪烁着,犹如狡黠的狐狸,心思也如风车般飞速转动。
“如今是否只有人提及我对那块地的觊觎,而原本收地之人却被彻底遗忘?”,她的声音仿佛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质问。
“自然如此,原本收地的郑老板也已在昨夜的熊熊大火中殒命。”,褚实的回答十分恭敬而正式。
妘姝如梦初醒,原来郑老板的惨死竟是为了这般目的,不仅让真正的收地之人摆脱了嫌疑,还将这口黑锅狠狠地砸向自己,同时也让民众从心底对自己产生抵触,他们便可堂而皇之地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拯救众人于水火,顺便将那块地纳入囊中,可谓是一箭四雕,着实高明。
“其实真正想要收地的人乃是郑老板的幕后黑手,待过些时日,他定会重新寻觅人手去收地,我不过是被他们推出来的挡箭牌罢了,即便我不去澄清,此事也会如过眼云烟般迅速消散,我与你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自证清白,只因我要兴建的女子学院无需所谓的风水宝地,儒家之人向来不信这些。我需要你相信我,而后助我将真相公之于众,既然他们不仁不义,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妘姝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婉转悠扬,却又蕴含着坚定的力量。
褚实心中仍有几分疑虑,但那日她才刚刚向他询问,甚至连地名都尚未搞清,仅因她说中了自家之事便认定她居心叵测,着实有些牵强,正因如此,他才会前来询问,否则便是来辞官的。
此刻听了她的这番言辞,他也毅然决然地决定跟随她的脚步。
“是。”,他的回答铿锵有力。
“可知道该如何言说,如何行事?”,妘姝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悉一切。
褚实的确茫然无措,赶忙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