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踏进饭厅,就听见妻子正在训斥女儿。
“哎呀呀,如今这家里,简直成了自由市场!想回来吃饭,就如那脱缰野马,疾驰而来;不想回来吃,就找个借口,说在办正事,仿佛那正事比天大。想起了,还让下人带个信,就像那蜻蜓点水;没想起,连个信儿都没有,让为娘我是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有时,还连续数日不回家吃饭,这是把家当作什么了?……”,李芳华喋喋不休地念叨着,那目光犹如火炬,直直地盯着妘月影和妘姝两姐妹,而两姐妹却如那受惊的小鹿,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怜我整日在家中,犹如那望夫石,眼巴巴地盼着两个女儿,却一个都见不着。问这个,说在忙事;问那个,抽不出空。我就想问问你们,到底何时才有空?难道你们是觉得,为娘以后见你们一面,还得像那达官贵人一样,下帖子预约不成?……”
听到这里,原本兴高采烈的妘同浦,如同那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将迈进饭厅的腿抽了回来,生怕这熊熊烈火烧到自己身上。
只可惜,李芳华的眼神如同那鹰隼一般锐利,稍有晃动,便引起了她的注意,“进来吧,躲什么躲?你也是,整日里忙得像那陀螺,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妘姝看着父亲满脸尴尬地走进来,然后入座,目光却与妘月影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仿佛在询问,“是你招惹母亲了吗?”
显然,双方都没有招惹李芳华,她们一下子如坠云雾,实在不明白母亲究竟为何要发这无名之火,真是无妄之灾。
妘同浦自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还偷偷地瞪了两个女儿一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娘子,这两个丫头若惹了你,我就罚她们去跪祠堂,这样你可满意了?”,说着,他还向两个女儿使了个眼色,暗示这只是权宜之计。
李芳华轻哼一声,“你若是真舍得让她们去跪,那才怪呢!明明知道姝儿身体娇弱,谁又舍得让她去跪呢?你这说法,真是毫无诚意。”
妘月影却插嘴道:“启禀母亲,妹妹的身体比人家可是好多了。我见她手持那么长的长剑,宛如轻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