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都不明白教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该问的别问。”圣阴教主的双眸爆发出两道寒芒，让人神魂颤栗，“知道得越多，只会死得越快！”
蛮荒。
赤地万里，一望无边。
当来到脚下这片故土之后，莫蝉月等人都频频蹙眉。
他们知道蛮荒贫瘠，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荒凉，广袤的土地上，有时候数万里都看不见一棵树。
这里的灵气太稀薄了！
永劫冰渊的生存环境虽然恶劣，但至少也有充足的灵气可以让人修行。
“这里……就是我们先祖曾经生活的地方吗？”莫清霜呢喃低语，难以置信道，“这里的灵气如此匮乏，如何能培养出飞将那样的绝世强者？”
“你们也觉得这里荒凉吧？”红珊顺嘴接茬，“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追随他！”
江羽没有透露莫家众人的来历。
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千年，如果莫家年轻一代真的不愿意回归蛮荒，江羽也不勉强，且让他们继续在永劫冰渊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