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快速回答:“嗯……君上,你先放我起去……”
“怎么,之前说努力,现在不给抱?反悔了?”赢厉眯着眸。
“不是。”陈玉皎解释,感觉到这样的姿势,她垂眸:
“这么抱着……不太好……”
“嗯?”赢厉眉头皱了下,垂眸看她,像是真的不解,问她:
“何处不好?”
陈玉皎脸又绯红着,说不出半个字。
赢厉眼尾也染了笑意,还在逗她:“国后不说清楚,寡人可不放开。”
说话间,还将她的身体搂得更紧两分。
两人的身体间亲密……
陈玉皎耳根处也绯红如琉璃酒,鲜艳欲滴。
“赢厉……恕我无礼了……”
她伸手推开他,硬是从他怀中挣脱开,起身低着头快速离开。
赢厉看着她的背影,尊贵峻冷的面容间,缓缓腾起一抹迷离、深冶。
他的阿陈如此羞涩。
真到那时,该是何等模样……
大殿布置上珍馐美酒。
乐师们敲奏着各式各样的乐器,笙笙婉转、高雅。
这是为盛纣举行的饯行宴。
盛纣在几名精锐护卫的护送下迈步走来。
他还穿着暗红流纹的墨袍,身型高大,寒肃戾然,宛若一切皆不值得入他眼半分。
殿内最前方,赢厉与陈玉皎也并肩而来,落坐在主位上。
陈玉皎一袭精致的黑金色长袍,明明庄穆的服饰,可穿在她身上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白皙,冰肌玉骨,像刚落入世间的圣女。
跟着盛纣的几人都不由得多看了陈玉皎几眼。
那样的容颜,只怕七国少有。
盛纣却并未看半眼,女人,一向得不到他半丝眼角的余光。
刚迈进大殿时,黄泰从后跑来,在他耳边低声禀告:
“太子,出事了!
我们花重金挖过去的华秦官员,不慎与一名将军发生冲突。
那将军暴戾,把那人打得鼻青脸肿。
所有前去的官员吓得胆颤心惊,当夜连夜逃回华秦!”
“此事还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