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改变一切的。
战于沉默了许久，他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说道：“说的也是。事到如今，走到现在你我都无法在回头了。”
当一条路走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
无论是对还是错。
只能继续走下去。
因为早已经无法回头了，也找不到回头的路。
身后所有熟悉的人早已经葬灭在了无尽的岁月之前。
“所以呢？你要和我一起去赌一下吗？”向东笑了起来：“即使战死也应该是无悔的吧。”
他想那一位位黑洞存在虽然死去了。
但是在将死那一刻定然是无悔的。
因为他们曾经高高在上，俯视万古诸天的一切。
虽然最终身死。
但是他们却存在了无数年，无数年的高高在上。
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了。
战于沉默了片刻，轻轻一笑：“事到如今，我不是也无法回头了吗？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就像是你说的，战死也是无悔的，毕竟这方诸天宇宙因为我们而多次的颤抖，战栗。”
说道这里，他向着那一颗颗古星看去。
眼神明灿无比，此刻坚定了下来。
这样明灿的古星，他曾经覆灭了无数颗，也葬灭了一个个的纪元。
多少人都覆灭在了他的手中。
然而此刻他的内心竟然还有些复杂的动摇。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摇头一笑，神色带着自嘲。
“不过少许的复杂罢了。”他神色也冷然了下来：“有的时候回望一下过去，也是应该的。”
“但过去终究还是过去了。”他嘿嘿的笑着，此刻整个人仿佛再次变成了黑洞存在，整个人一种冷然的气息不由的渗透而出：“早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