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寡廉鲜耻了?我好歹是公主,你儿子都没有为我守身,我凭什么替他守身?”云阳长公主说的是理直气壮。
星若偷偷看一旁的镇国公,只见他面无表情,看上去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呢?”朝阳帝没觉得云阳长公主做得不对,而是感兴趣地问后续。
“后来啊,后来我怀孕了,跟他坦白了身份,问他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回京城,他答应了我。我们是坐船回来的,谁知道路上遇到水匪截道,他为了保护我被刺了一刀,掉下江去,尸骨无存。”云阳长公主说到这,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
“我受了刺激,在船上早产生下了妙音。她好小一只,我都怕她活不下来,把她养在了城外的庄子上。后来我父皇逼着我,要求我必须和你有个孩子,稳住你,否则……”云阳长公主说到这里,看向镇国公的眼神里只有恶心、厌恶。
“呵,所以呢,你给我下了药?”镇国公赵南寻抬眼厌恶地看向她。
“是啊,我下了药。凭什么我和我的周郎阴阳两隔,而你和那个贱人依然可以双宿双飞呢?”云阳长公主说这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恶意。
“你……”镇国公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云阳长公主,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你这恶毒的女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镇国公,冷静,听完再说。”朝阳帝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