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和其他学生一样并不知道这层利害关系,第二天学校突然组织了大会,校长在台上慷慨激昂又痛心疾首地批评了“某些”同学的恶劣行为,并要求几名同学做自我检讨。全校师生在台下听着罗秀娟在讲台上哭哭啼啼地读着自己的检讨书,站在身边的高天志小声在陈然耳边问道:“陈然你手好些了嘛?”
陈然第二天回到学校在校医处换了药,校医看了伤口道:“恩,恢复还行,注意别乱动,别沾水,不会留疤的,过多几天就好了。”
陈然言简意赅地说:“好很多了,校医说再一会就好了。”
高天志闻言点点头,刚好罗秀娟带着哭腔读到“保证绝不再犯”,陈然突然脑子一抽道:“我以后可能中学还要和罗秀娟在一个学校里,她该恨死我了。”
高天志看了看陈然,笃定地道:“不可能。”陈然侧眼看着与自己并肩高的高天志,在树荫下,常年挂着的笑容角度不变,只是看向舞台上罗秀娟的眼眸里丝毫没有笑意。
陈然微微缩了缩脖子,这三月的春风怎么还是这么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