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了吗?”唐豆豆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没有,没有,大小姐,我说的你也别在意啊,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李天行说道。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好好考虑的。”唐豆豆甜甜的说道。
“哦,对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我觉得你应该在这里建一座观察站,和你的庄园互为犄角,这样可以弥补当前侦查不到位的问题。”李天行建议道。
“好,你说的很对,我现在就吩咐人开始建造。”唐豆豆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那就是说干就干,立刻喊来一个手下,吩咐起来。
“好了,李先生,你还有要说的了吗?”唐豆豆满怀期盼的问道。
“嗯,暂时就这些了吧。”李天行说道。
“好,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跟我说了这么多,帮了很大的忙!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唐豆豆真诚的感谢道。
“额,没什么,我就是不说,你们也会想到的。”李天行谦虚的说道,“不过,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找个能洗澡的地方,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李天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澡?没问题,这个太简单了。请跟我来。”唐豆豆没想到李天行竟然提出这么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她招呼李天行上车,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玫瑰庄园内。
听壮哥的描述不能真正的反映出玫瑰庄园的雄伟和坚固。可是,历史上再雄伟和坚固的堡垒都被攻克过,须知很多的事情,往往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李天行感受着玫瑰庄园带给他的震撼,脚下踩着鹅卵石小径向温泉别馆走去,玄武岩院墙的阴影如同冰水漫过脚背。第七座哨塔檐角的惊鸟铃突然震颤起来,青铜铃舌的摆动幅度明显违反了物理规律,他的后颈汗毛被某种低频震颤激得根根竖立。那只叫玫瑰的杜宾犬雕塑蹲踞在拐角处,红宝石镶嵌的瞳孔仿佛正随着李天行的移动轨迹缓缓转动。
回廊里悬浮的鹤形灯台齐齐调转脖颈,十六束淡蓝冷光汇聚成指向温泉方向的箭头。纸灯笼表面的浮世绘海浪开始诡异地翻涌,李天行伸手触碰绘有渔女采珠图的樟子门时,指腹传来类似金属的凉意——这层宣纸的防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