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眸光微闪,突然笑起来:“听说严公子未来的岳家可是京中有名的人物,你不怕露馅?”
严青松揉揉刚才被姜年捏疼的手腕,笑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办法。”
姜年嗤笑一声,眼底盛满不屑:“严青松,妻子还未过门就想着纳妾,你还真是癞蛤蟆亲青蛙,长得丑玩的花,让我给你做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严青松今日被姜年打了一顿本就不悦,这话彻底将人惹恼:“姜年,你装什么装?边关回来的弃子罢了,你清白已失,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不嫌弃你就该感恩戴德,竟还这般不知好歹,除了我,谁还愿意要你?告诉你,今儿个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姜年眸子一冷,嘣!手中的刀直直射了出去,擦过严青松的脸颊,插在对面的床架上。
严青松脸上被划了一刀,立马出了血。
姜年眉目冷厉,眼底流露出的寒意让人心惊:“再敢多说一句,下次那刀扎的就是你的喉咙。”
严青松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
这时,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冯姨娘带人直接闯了进来。
姜年看过去,冯姨娘搀扶着姜老夫人,身后乌压压跟了一众奴仆,都是来捉奸的。
冯氏和姜老太太衣服穿戴整齐,还化着精致的妆容,倒像是就在她院外等着。
可不是吗,毕竟这严青松能进她房门,都是冯氏指的路。
冯氏一见严青松的惨状,赶紧让人扶起来,故作惊讶:“哎呀,年姐儿,你们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老夫人沉着脸,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姜年!你干的好事!”
姜老夫人一向不喜姜年,因为她是林家的外孙女。
“祖母与姨娘才刚进来,就断定是我干的?”
“屋内只有你们两人,还用说吗?”冯氏阴阳怪气道。
可惜一进来看到的不是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如此才不枉她将老太太请来。
冯氏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年姐儿,我知道,严家要与你退婚,你心中不快,但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伤人啊。”冯氏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