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青松得意坏了,鼻子翘得老高,嗤笑:“当初让你做本公子的妾,你不肯,还挑拨着郑二姑娘跟小爷和离,姜年,你也有今日?”
说着,转身回车内做了什么,拿了一个木匣子出来,打开就要给姜年看,身边的女子都没拦住。
“瞧见没有,这些珠宝首饰都是小爷买的,就是我家的妾,那也比你过得好,爷有的是银子,你当初心高气傲,如今就是后悔了,小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姜年惊讶,满脸羡慕:“严公子可真是大手笔啊,光一支簪子都得好几百两了吧,还有那头面,老天爷,一个匣子里的东西得有好几千两了!”
姜年的声音不算小,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
听说这般贵,都忍不住停下来想看看这么贵的首饰长什么样。
虽然严青松看不上姜年的家世,但是对姜年这张脸那是相当满意。
若是姜年愿意给他做妾,严青松也会新鲜几个月,可上次与郑二姑娘和离的事情,严青松将所有账都算在了头上。
本来两人已经水火不容了,可是呀,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只要他一天没得到姜年,心里就痒痒,让曾经没有选择他的姜年这般捧着他,严青松觉此刻他就是人生赢家。
此时的严青松,瞧着姜年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心中早就将身边女子抛诸九霄云外,只想着姜年后悔了,指不定心中是何等崇拜他。
见周围的百姓都来看他手里的东西,还怕众人看不见,甚至跳下马给众人观赏。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这样的匣子,小爷还有不少呢。”
姜年心中乐开了花,该说不说,严青松确实没脑子。
今日若是他不主动与她搭话,姜年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但他上杆子找她的晦气,她岂能放过?
严大人这么多年夹着尾巴做人,在朝中的口碑也很不错,有这么一个儿子,也算他倒霉。
严青松穿过人群看向她,得意的快飘起来了,像是在与姜年炫耀,本公子这般风流倜傥,没有选择小爷是损失。
姜年轻笑一声,转身带着琥珀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