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用什么方法？”
言若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简单模式。”
“嘶——”
言若玖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此子进步如此巨大？明明之前还在烦恼不如小衾的，现在居然就成功了？
当真恐怖如斯！断不可留！
不过，难怪柒姐这么开心呢。
言若玖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有用法宝吗？”
“有……清姨所赠之物。”
“柒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小衾还在旁边，你的道德呢？廉耻呢？愧疚呢？详细过程呢？”
言若柒看着言若玖，
就这么看着。
言若玖突然有些发冷：
“怎，怎么了，柒姐，你要不说，我不，不问了呗。”
“你不是要详细过程吗？”
“对，对啊，怎么了？”
突然，
言若柒对着她，一挥手，
识海中的精神力突然往言若玖身上凝聚。
而身为精神体的言若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身上多了点什么东西。
她猛然瞪大了双眼，一看。
挖槽！
“柒，柒姐，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详细过程吗？”
言若柒站起身，俏脸清冷，但美眸里却闪过几丝莫名的味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还可以帮我复盘一下，看看如何进步……反正你就是我，还沾染了师弟的灵魂粉末，同时了解我和师弟。”
“？？？”
言若玖瞪大了眼睛，看着缓缓逼近的言若柒，咽了咽口水。
啊？
不是，
你是谁？
你是不是背着我被其他心魔夺舍了？
“对了。”
言若柒突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
“你换成师弟的模样吧。”
“等，等等——”
“换！”
……
半晌，
言若玖瘫在识海，无神地望着天空。
没想到，
身为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