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军脸色微微一变:“不好,赶紧跟我走,一旦咱俩寿衣被淋湿就完蛋了。”
昨晚上江军跟我说过,寿衣被淋湿以后就跟一张废纸没什么区别,也就丧失了遮蔽阳气的能力,脏东西很容易发现。
我听闻后,也不再犹豫,跟着江军快步钻进了他停放在一旁的那辆出租车。
我刚上车后,通过出租车的后视镜我发现,张鸿伟不知何时出现在出租车后方大概十米开外的地方。
此时正阴森森的盯着我看,他见我看向后视镜,也冲后视镜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我被吓得头皮发麻,没想到寿衣只是沾了一点雨水就瞬间被张鸿伟盯上了!
“妈的,这玩意刚死没多久,还保留一部分生前的智慧,它猜到你在宾馆里一直待着,估计一晚上都在等着。”
江军点了一根烟,看着后视镜里的张鸿伟,骂骂咧咧的说。
我着急,忙问:“军叔,现在怎么办?”
江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还好我寿衣店里有些东西能对付它!”
江军说完,猛踩油门,带着我朝着寿衣店开去。
他说的寿衣店,是他自己开的店铺。
昨天聊天时候,江军跟我说起过,他有爱赌博的毛病,寿衣店那点微薄收入根本不够他赌钱的,平时没事就开开出租车,能赚一点是一点。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张鸿伟,他就像是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盯着我看。
他盯得我心里直发怵,好在车开的很快,拐了一个湾后,张鸿伟就彻底消失在后视镜的视野范围内。
十五分钟后。
江军开着出租车带着我来到他在市郊区的寿衣店内。
这家寿衣店破破烂烂的,店内摆放着陈旧的寿衣以及花圈等给死人祭奠用的东西,上面还落了一层灰。
江军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沓给死人祭奠用的黄表纸,又点燃了一根蜡烛,用蜡烛上的火将黄表纸烧成灰。
他看着我说:“你快把寿衣先脱了,把纸灰涂在身上,黄表纸的纸灰能让它把你当成同类。”
我赶紧照做,脱下衣服和寿衣。
遂即我才惊愕的注意到,我的皮肤变得有些惨白,身上还多了很多只有死人才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