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史铁剩和陈歌完全看入迷了。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史铁剩念出了剧本里程蝶衣最为经典的一句台词。
“错了，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陈歌也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剧本中相反的一句话。
正是当年的这第二句话，程蝶衣真正成为了虞姬，演活了这个角色。
“向文哥，这故事太好看了！”
陈歌笑容中泛着一丝泪光，喜欢人物弧光的同时，也感叹剧本中人物多舛的命运。
“好是好！”
“不过……”
史铁生支支吾吾。
“铁子哥，不过什么？”
陈歌表情不解。
“不过，这能审核过吗？”
史铁剩目光看向林向文，“程蝶衣和段小楼的感情是不是有些不符合常理？”
“嗯。”
林向文点了点头，这一点确实有点棘手。
毕竟，现在才81年，上一世拍摄的时候都90年之后了。
所以，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就更让人们不能理解了。
“还真是有点违背伦理！”
陈歌刚刚太激动，没注意到这点。
“向文，我的建议是将程蝶衣适当修改一下，主要是感情上。”
史铁剩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
还没等林向文回答，陈歌抢先说道，声音还非常大。
林向文和史铁剩被吓了一大跳。
“陈歌，别……别这么激动啊！”
史铁剩苦笑一声，“来，你说说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