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把脸埋进碗里,呼噜呼噜扒拉着冷掉的阳春面,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
“再这么等下去,面条都要长出蘑菇了!”
他突然把筷子一摔,瓷碗在木桌上磕出闷响,
“武崧!我们明明是来调查打宗的,不是来当木头桩子的!”
武崧攥着茶盏的指节发白,滚烫的茶水在杯口凝成细小的涟漪。
他盯着门外摇曳的灯笼,那些忽明忽暗的光影,总让他想起地牢深处若有若无的锁链声:
“老板娘说今晚会有消息。”
“消息消息!”
白糖跳上长凳,糖葫芦串随着动作哗啦啦响,
“我看她就是在哄骗我们!说不定正躲在哪个角落里,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白糖!”
大飞赶忙按住躁动的白糖,铜铃撞出慌乱的声响:
“别乱说!老板娘看着不像坏人……”
话没说完,小青突然晃动的袖子,水蓝色的韵力在指尖流转。
众猫这才发现,原本安静的大厅不知何时弥漫起一层薄雾,墙角的烛火诡异地弯成了月牙状。
“安静。”
武崧的棍棒重重杵在地上,裂痕顺着木纹爬上桌面,
“有东西来了。”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轻响,三道黑影如夜枭般掠过窗棂。
白糖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那熟悉的琉璃镜冷光,还有锁链拖拽地面的声响,分明是那日在屋顶监视他们的人!
“~”
小青的水袖已经甩出,却在触及空气的刹那被无形屏障弹回。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腕间玉镯泛着微光,笑意盈盈地望着炸开毛的星罗班:
“几位小客人这是……在玩闹?”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裹着蜜,可白糖分明看见,她身后的阴影里,石匣表面流转的幽光正与玉镯共鸣,发出微弱的嗡鸣。
明月五指张开,掌心流转的月相符文亮起银芒,冷冽的气息瞬间驱散了大厅里的诡谲薄雾。
“哼……”
她身后的墨紫缓缓起身,玄色劲装下肌肉紧绷如弦,韵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