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享今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再听到妻子被人受贿,他深刻检讨自己名气太差了,不够努力才让人有机可乘选择行贿。
“别逗了,我估计是个留学生不关注国内的新闻,”欧阳静姝笑道,“绝不可能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他看着就不像学习很好的人。”
“也不一定,比如很多理科生连什么时候建国都不清楚,我认识的人里有个活生生例子,”楚逸想起自己在沪市高一的老同学,影响太深刻了,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成绩很好同样常识一塌糊涂。
欧阳静姝问,“行走的五十万?”
“倒也不是,”楚逸笑着解释,“他从小在理科展现绝佳的天赋,从小没学过历史政治地理,家里人为了让他安心学习,将他生活上的事情由父母家人包办,高一我们班卫生大扫除,他甚至都不知道拖把,也不会使用拖把。”
欧阳静姝瞠目结舌,这还算是个独立的人,“他应该没办法独立生存吧?”
“我听之前高中的同学说,大一退学了,无法适应住校生活。”
“太可惜了,”她说,“不说他了,阿姨约咱们见面,时间订好了吗?第一次见面我要不要带礼物之类的?你知道你妈喜欢什么吗?”
楚逸僵硬地摇头,他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过节还有父母生日都会制作贺卡,给他们购买礼物,每次被丢到一边,并且收到厉声指责,说他玩物丧志,久而久之没得到良好的反馈,她就不费心准备礼物了。
欧阳静姝看了下陷入自己思绪的楚逸,心知他和父母的关系,便不再多说,“那我随便买点好了。”
楚逸道,“嗯,不用费心准备,他们不在乎。”
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