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慧这么说,老朱媳妇看楚逸的眼神更加柔和,她没生女儿,但对静姝跟亲生女儿没差别,生女儿最担心遇人不淑人财两空,这小年轻蛮会做事的,之前她听儿子提过一嘴,去年代言费老多了。
停车场那涵、姜宁扶着那季华和季大美,老两口出门前和老家亲戚聊天忘了时间,这会儿着急忙慌的。
第一个孙辈结婚老两口正在找办席大厨,还打算在家里摆酒席,请老家亲戚吃一顿不收取礼金,单纯为了热闹。
“我怎么不着急,”季大美瞪了眼那涵,谨慎叮嘱道:“你们俩今天肩负重任,收钱的时候要注意别收到价钱,之前你们堂哥的小孩结婚,收到一千块的假币。”
“我亲爱的妈妈你已经念叨至少十遍了,姐夫特意准备验钞机出不了错,”那涵一个头两个大,上次做“礼簿”尚书要追溯道十五年前,收礼金责任太大了。
那季华道,“你姐家十几年没办过宴席,今天礼金估计不少,你们俩都要注意点。”
那涵和姜宁想想觉得有道理,洪市做生意给的礼金真的很夸张,作为普通人真的会压力很大,在十几年前就是千字头,现在至少是万字头,普通人拿点死工资不适合太多人情往来。
匆匆抵达现场,门口站着几个人正在聊天,两个人忙不迭走过去,放下背包开始工作。
第一个登记的来了个大头,老朱直接给了一张五十八万的支票,那涵嘴角抽搐,她也没收过支票真假不会认,应该不会有假吧?想想不可能,姐夫和老朱的关系绝无可能。
临近中午席位基本坐满,欧阳静姝犯懒活动一下筋骨,笑了半天累死她了,楚逸搬了椅子放在她身后。
“脚踝有没有不舒服?”他蹲下来检查动过手术的脚踝,按了一下没有红肿的迹象,“坐会,休息一下,晚上泡泡药汤。”
“站久了还是会酸,”欧阳静姝动了动脚踝,她原以为三个月能完全好,实际上现在时间过去快五个月,可能是今年冬天阴雨绵绵的缘故,她依旧没恢复成最初的完好无损,是不是酸胀感会找上门。
“礼簿”尚书和“户部”尚书悄咪咪在桌布下整理现金,一万一叠用皮筋扎好,包里还有十来张个人支票,那涵相当惶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