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欧阳静姝还没走到客厅,听到她这番话忍不住说道,“头见求人帮忙还这么嚣张的。”
“没能耐还嘴硬,把路走绝喽,”楚逸笑着说。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客厅里坐着的龚新国,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脸上的笑快挂不住,看到是两个二十出头年轻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欧阳静姝和楚逸坐在沙发上,吃着黄桃罐头,据说是妈妈他们的最爱,童年感冒灵药。
那季华笑着对龚新国说,“别见怪,孩子们没见过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交情。”
没等龚新国说话,戚云先一步说,“结婚了不是孩子了,你们长辈不教,社会上有的是人会教,当年要不是我爸,你们能有今天。”
这下好了,扎到马蜂窝,那季华脸上的笑不见了,“当年如果不是我给你爸送药,你今天能在我面前嚣张!”
“你们充其量帮忙递了一句话,借读费全是我大女儿一毛一毛攒出来,没有你们我们一样能进去,”季大美把他们带过来的东西丢到大门口,指着门口说,“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龚老太太一巴掌打向小儿媳的脸,人是真的狠,巴掌印在戚云脸上浮现出来。
她满脸带着歉意,不停向那季华和季大美弯腰道歉,诚恳地说,“是我们没管教好孩子,让你们看笑话了,奇奇的事情麻烦你们帮忙提提建议,过段时间面试,要是再不过我们好给他安排别的路,总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
龚老太太心知肚明,经过戚云这么一闹腾,刚刚拉近的关系,又被她弄得疏远,白费她公公一片苦心。
季大美见他们夫妻不容易,冲着儿子点点头,提意见可以,办事不行。
“把简历和历年考试成绩给我看看,”那浩又对坐在沙发上的欧阳静姝说,“静姝,你也过来看看,法院这方面你比我熟悉。”
龚新国递材料的手微微一僵,心里恼怒,这那浩真的看不起他们。
人年纪大了,不会隐藏情绪,他脸上情绪变化,全被那浩看在眼底,“别介意,我外甥女是他们单位今年的副考官,虽然不是法院,但多少有点了解。”
龚老爷子相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