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她拿着钱,认认真真请那浩和欧阳豪吃饭,没有他们两位,两千多块钱她赚不到,也存不下来。
过段时间,能攒更多,等那涵和那浩高中毕业就好了,不久也就三年。
到时候她就能放心大胆做生意了,现在不行,做生意风险太高,她这点存款干不了大事,再者工厂工作能有一份稳定的工资。
困扰她很久的石头终于被搬开,弟妹不会重复她的命运,弟妹远比她聪明,一定会过的很好。
有高兴事,那慧忍不住多喝几杯,酒力不胜,差点没晕死过去。
还是两个大老爷们把她扛进旅社房间,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叮嘱弟妹要好好读书。
欧阳豪和那涛沉默,一个女生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每天干两份工作,光是看着就累。
把女朋友送到旅社,又给那涛在旁边开了间房,欧阳豪拦了一辆摩的回家。
几个月没回家,是该露露面了,谁让老头子面子大了,往后做生意少不了要和他学生打交道。
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做生意会更顺利,各个机构层层盘剥,赚的钱全进别人口袋。
欧阳豪推开自家半掩着院门,晚上九点家里正在吃晚饭,蠢才欧阳海下晚自习不久。
他绕到餐桌边,在老头子面前晃了眼,“哟,吃得挺好,大鱼大肉,”他拍了拍欧阳海的肩膀,咧嘴笑嘲讽笑了下,他在家永远是素菜,炒个鸡蛋算是荤腥,只要他不在大家吃得挺好的,“大秀才,多吃点!争取明天能争笨保专。”
欧阳宏严词厉色,“还有没有点规矩,吃饭坐下,不吃滚蛋!”
“你这孩子也真是,”刘兰玉摇头,“妈,给你拿碗。”
“我吃了,”欧阳豪道,“几位吃得开心。”
在厕所用凉水冲澡,欧阳豪躺回自己的小隔间,躺在不到一米的行军床上,心如止水。
区别对待,他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