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啊，说来我听听？”沈念安索性就在帐篷对面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我都说过了我是无所不知的。比如你这个人就喜欢乱搞，把人家的养母和师父……”
“停停，谁告诉你的？”沈念安老脸憋的通红，那不是赶巧了么？什么叫我喜欢乱搞？
最关键谁的嘴这么快啊？不可能是司马鹤，难道吐蕃人的情报机构很厉害？还是别人？
“你不用怀疑，我说过了我什么都知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里面沉重的叹了口气。
“你也想乱搞？你不是赞普么，还不是想怎么乱搞就怎么乱搞？”沈念安发现这个帐篷几乎黢黑一片，连一丝光亮都看不见。
“你怎么总想乱搞？我说的是自由，我连这帐篷都出不去，怎么乱……怎么自由？”赞普发现自己差点被带歪忙声音小了点。
“你怎么不自由了，你走出来不就行了吗？再说你平时也不出来，是怎么生活的啊？”
“其他人就像沈公子一样坐到附近就可以了。至于我的日常起居则是有几个选定的天女伺候，我可以让她们进来！”赞普道。
“你要自由干什么？当天子的哪有什么自由，我大黎圣人应该也不自由……”沈念安也没细问什么天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沈公子果然是明慧之人，可大黎的天子比我还是要自由许多，只困顿于两京之间！”
“我觉得挺好的，你不是挺能耐的么，好好的吐蕃不待，小小年纪就敢到来侵略我大黎！要是出来还了得？”沈念安鄙夷道。
“哎，你不该问这个问题。人与人、族与族，国与国，之所以争来争去，无非就是为了活的好一些。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所谓道义和规矩，是因为你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才需要这些。可如果你一无所有呢，你会需要这些道义吗？”赞普沉声道。
“吐蕃这些年气候还算不错，所以稍微强盛一些。但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换你是吐蕃赞普呢，你会如何？”
“换做我是大黎百姓也必然恨死了吐蕃，这都是人之常情。但你是有大智慧的人，普天之下无论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