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死了吧。”
宋屿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胡说什么?就半个小时,一个或者两个字,也只教你最简单的。”
邬伶久点头,在他的概念里,没有姐姐提出要求可以不答应的选项,只能求姐姐改主意,可如果姐姐不肯,那他只能照做。
邬伶久的卧室比宋屿的小了一些,但也没小多少,家具也是简简单单几样,说话都带回音的,邬伶久根本不敢自己住,只好一直躲在宋屿的屋子里。
宋屿把邬伶久锁在床头,都不能让他安心。
“姐姐。”邬伶久的手又湿又冷,“这个地方不好。”
“是有点太大了。”
宋屿想了想,只好如法炮制,给邬伶久用树枝编织了一个大笼子,让他钻进去,再把他的一只手绑在笼子边缘。
“好多了。”邬伶久对笼子非常喜欢,尤其这种枝条密集到里外几乎不能互相看见的圆形笼子。
想着笼子毕竟是树枝编的,在里面休息一会儿还好,睡一晚怕是不舒服,干脆打开落地灯后带着被褥也钻了进去。
树枝编织的小屋里,只够人蜷缩着,还能借助落地灯看到丝丝光亮。
“姐姐?”邬伶久有点意外。
“姐姐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邬伶久的眼睛顿时亮了,不住地点头。
宋屿铺好被褥,就跟邬伶久一起蜷缩在笼子里,其实这种逼仄的环境会让她不舒服,但她想陪陪邬伶久。
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可到底没说出口。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几年前被关在笼子里的实验品了,可过去留下的伤疤没有那么容易痊愈。尤其当初在白泽宫初见的时候,面对完全陌生的姐姐,宋屿不知道他该有多难过。
宋屿忽然撑起身子,她掐着邬伶久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然后带着一点侵略性地吻上他。
“姐姐?”
缩在狭小的空间,彼此的气息格外浓郁,宋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知道她对邬伶久的感情已经从001的无情利用渐渐转变了,或许这里面掺杂了一大半的同情,但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
她用树枝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