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在意，只是想着自己的事，再次随意打量着两侧的温泉小院。
很快。
他就和黑风衣女人，擦肩而过。
女人年龄在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相貌清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浑身透着文雅的气息。
特符合人们心目中的文职人员形象。
嗯！？
李南征和女人擦肩而过时，眼角余光明显捕捉到，她用警惕、怀疑甚至抱有敌意的眸光，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可等他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时，女人已经踩着小马靴，咔咔的加快了脚步。
“她！不会就是给那条大白鱼，外出买烟的韩秀吧？”
李南征忽然想到了刚进那个小院时，大白鱼睁眼看向他时，说过的那句话了。
莫名的心虚，也连忙加快了脚步。
他猜的没错，这个黑风衣女人，正是贺兰都督身边的秘书韩秀。
“我怎么看这个人，好像是从都督的小院门前，走过来的呢？”
“糟糕！”
“难道我外出买烟的这段时间，他竟然去了都督所在的小院？”
“他没有冒犯都督吧？”
韩秀想到这儿后，也来到了小院门口，抬手开门。
恰好看到贺兰都督，裹着浴巾踩着小拖鞋，走到包厢门口。
看到她安然无恙后，韩秀心中松了口气。
她反手刚要关门，就听贺兰都督问：“来时，可曾看到一个年轻人？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相貌看上去，很清秀。”
啊？
韩秀愣了下，随即点头：“看到了。他已经走出了贵宾区。”
“派人找到他，让他去死。”
贺兰都督轻启朱唇，语气淡淡：“等他死后，再抠掉他的眼睛。”
砰！
韩秀就感觉心儿，怦然狂跳，脸色唰地苍白。
她的恐惧，倒不是因为都督，今天竟然要开杀戒。
这年头的法制还不是太健全，尤其对于东北古家实际上的掌权人来说，杀个把人就像宰一只鸡那样，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韩秀恐惧是因为——
那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