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丧鸟开始轻微颤抖,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似乎正在经历某种无形的痛苦。
“很多人死去会,会死很多人”
阿尔佛雷德温和地说道。
“请不用担心,亡语者女士,您所看到的只是往日幻影,因为一些收容物和时间空间有关,所以整座教会也必须要适应这些东西的生存方式,至少在这里,时间和空间并不那么可靠。”
报丧鸟颤巍巍点了点头。
似乎是理解了阿尔佛雷德的话。
她所看到的,到底是曾经发生的事,还是之后会发生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时间在这座建筑里很模糊。
”迷雾越来越浓看不清未来”
她喃喃自语,声音如同叹息。
山雀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好奇地东张西望,手指不安分地在枪托上游走。
她对着每一件古怪的装饰品咯咯笑着,似乎对周围的诡异氛围毫不在意,反而显得异常兴奋。
”嘿嘿这里好有意思好多好玩的东西可以杀的东西”
她的声音中带着病态的期待。
“这位女士,还请不要随意损坏任何收容品,至少没有失控的收容品,还请您不要靠近。”
阿尔佛雷德苦笑着说道。
海东青默默地走在队伍最后,一手保护着报丧鸟,另一手提着那袋装着乌鸦残骸的黑色塑料袋。
袋子内的内容物依然在缓慢蠕动,现在他已经可以把组成了半张脸的脑袋探出塑料袋外了。
脑浆和血液还在不断汇聚,因为没有嘴,所以他无法说话。
夏露尔带领他们穿过几条错综复杂的走廊。
每转一个弯,周围的装饰风格就会微妙地变化,仿佛他们正在穿越不同的时代和文化。
有些走廊充满了文艺复兴时期的优雅,有些则带着哥特式的阴森,还有一些则融合了东方的神秘元素。
“一开始可能会不太习惯,你会发现洗了个澡出来,外面居然是香榭丽大街。”
夏露尔捂着嘴偷笑。
“但久而久之,这种小惊喜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头鹰等人没有说话。
于是夏露尔只能无趣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