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铁锈味在口腔弥漫,但他却没有痛感。
\"阿楚,好了,马上就能结束了。\"
沈知意翻身下了治疗床,嘴角的血迹不要太明显。
\"知意,你何必……\"
温楚身体没办法动弹,脑袋转向妻子,自然看见了那抹红色。
心痛地看向若无其事的妻子。
\"阿楚心疼我,答应我一件事情可好?\"
沈知意毫不在意地抹掉嘴角的血迹,笑得一脸神秘。
这次回来,她让人根据小花儿的尺寸,做了不少有特色的睡衣,晚上就能被穿上。
想想就开心。
\"好。\"
这个时候,温楚根本不会拒绝知意的请求。
平时也很少有拒绝就是了。
他不知道,他们俩很快就能度过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夜晚。
安静看戏的霍老挑了挑眉,没想到五爷……
啧啧啧。
果然,沈家男女都一样。
他的两个徒弟低垂着头,不敢看到一点主人家的隐私。
他们可不是师父。
过了二十分钟,这一次的针灸时间到了。
霍老将银针一根根拔下,消毒,放进药箱里,这些可都是宝贝。
和扎针时的复杂滋味不同,拔针时除了有些酸,没什么其他感觉。
全部收完,温楚从没感觉膝盖以下这么轻松过。
以前,仿佛就像无时无刻坠着两块大铁块。
\"五夫人,针灸效果看来不错。\"
霍老擦了擦手,笑着对温楚说道。
\"是的,真的很感谢霍老。\"
过程虽然痛苦,但结果让人欣喜,就是不知道这针灸……
温楚对针灸的过程心有余悸。
\"五夫人别怕,针灸只会一次比一次轻松,经脉堵塞严重才会痛苦。通了就不痛了。三天后,我再给你针灸。\"
\"好的,谢谢霍老。\"
三天一次,温楚感觉自己又行了,而且如果真是霍老说的那样,他就更不怕了。
要不然总不能每次咬破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