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拥挤,李相夷拉着李莲花走在最前面,看清了高台上的几人。此时更是心头火起,被李莲花死死攥住袖口才勉强平复了心情。
李莲花转头瞥了眼站在人群后方的笛飞声,拽着李相夷袖子把他往后拉。
乔婉娩走上台前,她望着少师,心中翻滚的酸涩久久不能平复。她眼眶略红,面上有些憔悴。踏步向前,道:“这么多年,能寻到相夷生前从不离手的少师,我们也十分慰藉。今日,望我武林中人,莫忘记惩恶扬善,天下太平的理想。”
“不负相夷他心中所愿。”
她话音未落,台下便已响起阵阵私语声。李相夷恍然间记起,从前乔婉娩总会跟在自己身后。一同练剑,习武,打坐。她面上总有温和的笑,婉柔又舒心。
可如今是十年后的光景,从前佳人也寻觅不到半分记忆中的模样。
他又回忆起那些记忆碎片,那日她大婚,心中装下了另一个人。这才在心中叹了口气,不多做言语。
后世的他和阿娩,便是已经无缘了。
笛飞声忽然道:“我还以为,乔婉娩是你的女人。”
李莲花只是转头瞥了他一眼,道:“乔姑娘,她只属于她自己。”
李相夷无声地叹息着,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台上的肖紫衿身上。
高台之上,肖紫衿小心护着乔婉娩,又上前一步,朗声道:“肖某有幸,与诸位一起见证少师剑重见天日。”
话毕,便有人上台去掀开了红布。露出了展台上沉寂已久的少师。
李相夷双手抱胸没说话,李莲花微眯了下眼,同样沉默不语。
方多病兴奋地去拍李莲花,道:“快看!真的是少师!李相夷就是用它自创的相夷太剑,一战惊绝江湖的!”
“听说为了博乔姑娘一笑,还在剑柄上系了丈许红绸,在扬州江山笑屋顶练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剑,引得万人空巷。”
方多病说这话时满眼都是对曾经李相夷的敬仰与向往。李莲花却毫不留情地哼了一声,道:“也只是少时心性,做事情太夸张了而已。”
李相夷在他背后闻言气愤,用剑柄狠捅了他腰间一下。李莲花被这一下打的猝不及防,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还觉得那红绸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