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家,就先去农场做一年工?
这对劲吗?
这不对劲!
你宁阳县和登州府到底得是有多缺人,才能让你产生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法?
不过,你宁阳县和登州府缺人,难道老夫治下的辽东布政使司、山东布政使司就不缺人了?
想到这儿,胡惟庸和汪广洋不禁和汪广洋对视一眼。
直接跟他杨癫疯抢人肯定是不行的。
上位那个偏心眼儿的肯定会拉偏架。
回头去找李善长和刘伯温那两个老匹夫!
瞧着逐渐开始不正常的朱皇帝和胡惟庸、汪广洋,还有一向丧心病狂的首任锦衣卫镇抚使兼登州锦衣卫千户,夏煜忽然感觉自己这个锦衣卫头子似乎有点儿名不符实的意思。
问:我夏某人干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吗?
答:没有。
所以,为什么锦衣卫的名声会顶风臭十里?
会不会跟是受到某位镇抚使的牵连?
几个人各想各的,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点儿沉默。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朱皇帝才扭头望向胡惟庸,问道:“这段时间你跟在这个混账东西旁边,感觉如何?”
被朱皇帝这么一问,胡惟庸的眼眶当即就变得通红。
“上位!”
“上位!”
胡惟庸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上位,臣!臣冤枉啊!”
杨少峰和汪广洋直接挪开目光,两人一个打量着屋顶房梁,试图用目光直接测绘出大梁的直径和体积,另一个则是低头去研究靴子上的花纹,试图通过靴子的花纹来推算靴子的剩余寿命。
朱皇帝脸色转冷,望着胡惟庸说道:“冤枉?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胡惟庸抬起头,望着朱皇帝叫道:“上位,臣教子无方,但是臣和节儿对上位忠心耿耿,是万万不可能跟顾成之和世航大师他们搅和在一块儿的啊!臣和节儿死不足惜,臣无论如何也不能背着跟顾成之他们沆瀣一气的骂名去死!求上位垂怜!”
朱皇帝冷哼一声道:“起来吧。”
胡惟庸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朱皇帝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