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复述这句话，消化着其中的含义。
恶魔升级，这在深渊里很常见。比如王权争夺战，经常就会有恶魔的实力突然暴涨，然后与旧的深渊之王战斗。
但这些恶魔的实力提升，完全是因为深渊意志在参与！
而恶魔之王，居然也在进行相同的行为？
这简直是在挖深渊意志的墙角！
姜源可是亲眼见过深渊意志的，太清楚这种行为是有多么的“作大死”了。
他忍不住压低声音，“仿照深渊意志？恶魔之王已经疯了？”
“那倒不至于，”卫定国说：“倘若情报无误的话，这应该是他向深渊意志求来的能力。”
“求来的？”姜源若有所思，这倒是很合理。
但也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深渊意志，怎么会把自己的权柄，分一部分给恶魔之王？
这是在提升恶魔之王的力量。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在深渊这种混乱横行的地方，恶魔之王的力量不足，深渊只会培养一个新的恶魔取代了他。
而非是帮他提升力量。
“恶魔之王难道是深渊的亲儿子？待遇也太好了。”姜源感慨。
“谁说不是呢，我们也很奇怪，恶魔之王是怎么做到的。”卫定国叹息着点头，深表认同。
正在此时，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他们也回来了，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北境长城不是第一次遭遇袭击了，自然有人负责战后处理。
警戒、救治、填补空缺、整备城墙，大量的后勤职业都开始忙碌起来。
姜源也跟着卫定国，来到了长城后方的指挥所。
经过几层身份验证之后，姜源进到一间戒备森严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卫定国、任风扬，以及安常乐。
“好久不见，姜源。”任风扬站起来，对他表示欢迎：“我就知道你能受冕……但没想到这速度也太快了。
“确实是。”卫定国也起身笑着说。
至于姜源旁边的卫定国投影，在他进门的时候，就自行消散了。
安常乐还是坐在轮椅上，用手杖点了点地面，“确实，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