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没在现实？”司徒问。
“进了个副本。”姜源点头回答：“出副本之后，就去菁华的秘卜法阵了。”
“难怪，你没有看到，刚才有封神的异象出现……是敌是友难说。”卫定国的神色凝重，缓缓说：“如此一来，我们需要加紧针对深渊的计划，我们打算投入更多的力量，为你开垦领地……”
“等一下，”姜源眨了眨眼，“卫老，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可能有神只诞生，所以要防止出现变数，加大对深渊领地的投入？”
“没错。”卫定国说：“也不瞒着你，为此，我们需要对圣联做出一些让步。”
反正这些内幕，以姜源的权限都能查看到，卫定国也一并说了。
“……那就不用着急了。”姜源摆手，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还在想，是不是要延缓去次元之门的时间。”
“不用着急了？”卫定国一愣，“何出此言。”
“那个封神异象是我搞出来的，我拒绝了，没事。”姜源摆手。
“哦，原来是你搞出来的。”
卫定国的话音停住，脸上的表情僵住。
像是关节生锈的人偶一样，他僵硬的扭转脖子，看向旁边的令正己，令司徒。
司徒的表情也同样呆滞，没有了往常的沉稳。
两人对视，确认自己没有幻听。
于是，尖锐高亢的喊声，立刻充斥了会议室：“什么！！！”
“你说什么？！”
“是你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