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些心思细腻又眼尖的粉丝，开启了福尔摩斯模式，逐帧观看直播录屏。他们从狗仔无意间露出的一点莹白肌肤、头套下若隐若现的一点点长发，以及她说话的音调、口头禅，还有她的肩膀和一旁台灯的对比，大胆地进行推测和分析，最终猜测出这个狗仔是本地人，女性，年龄在二十二至二十五岁左右，身高168cm，体型偏瘦但骨架大。
当然，这一切黎棠都浑然不知。
她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影响自己休息，毕竟后续还有一堆拍摄任务等着，她还得养精蓄锐呢。于是她翻了个身，倒头又睡，这一睡就是足足十二个小时。等她神清气爽地爬起来时，网上那阵喧嚣的热度已经被压得差不多了。
卓然一直在旁边耐心候着，见她悠悠转醒，赶忙上前汇报：“小姐，查出来了，又是陶家在背后搞鬼。”
“怎么，他们又来啊？”黎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眼睛。她一边小口抿着散发醇厚香气的茶，试图驱散倦意，一边微微探着脑袋，看向卓然手中的电脑：“所以，这次不会还是楚毅在背后指使的吧？”
“抱歉，暂时还不能确定。”卓然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这个狗仔的真实身份特别难查。不过能确定的是，给她买流量、买热搜，还有后续强行压制热度、关闭直播间的，都是陶家在背后一手操纵的。”
嗯？居然查不出来？
黎棠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一时半会儿难以理清头绪。她又抿了一口茶，舌尖传来的苦涩滋味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一边朝着洗漱间走去，一边继续追问：“那会不会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在捣鬼？”
毕竟之前为楚毅所用的大多都是名门贵族的人，从这些有点名声的家族里找目标人物，说不定会更容易确定一些。
卓然再次摇头，肯定地说道：“真不是。我顺着各种线索查了很久，能确定不是那些大小姐们。”
“那说不定又是个素人呢？”洗完脸后，黎棠彻底清醒过来，思维也变得愈发清晰，慢吞吞地说，“就像焦婷那样，出身卑